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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轻轻挑了挑眉，唇边噙着淡淡的浅笑，明明温润如玉的神情，就是能让人清晰读出讽刺意味。

炼器联盟老祖宗那张脸彻底变成锅底色。

在玄气的修炼上，他的确不行，可是在炼器界，他是独一无二的霸主。

只要是能成为炼器师的人，哪个不是崇拜的仰视他，就算是顶尖家族的族长，见到他也是客客气气，生平哪里遭受过这种侮辱？还是在他收徒的盛大仪式上。

“好好好，我倒是要看看，你有什么资格如此藐视我！”炼器联盟的老祖宗愤怒了，迈着重重的步子走到器台前，凝视着月轻轻，道：“来吧！”

月轻轻眨了眨眼，侧头看着他：“来什么？脑袋有坑吧？”

“砰”器台被重重的砸了一拳，老祖宗咬着牙盯着她：“你既然说我没有资格当你的师傅，那就让我看看，你的实力！”

“凭什么？”月轻轻脸上那神情让人恨不得扑上去狠揍她几拳。

“凭什么？你居然问我凭什么？”老祖宗嘶吼着，双眸充血，那狰狞的神色似是要把眼前的人给撕碎一般。

“是啊，我问了！”月轻轻点了点头，“你干嘛这么激动？”

器台前的人重重的吐息着，不能顺着她的话说，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。

在无数遍的心里暗示下，他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