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下子变了脸色，贝齿轻轻的咬住娇嫩的唇瓣，眼神变得有些飘离。

他很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，眼里明显的带着一抹狂喜。

“香儿，若是，我是说若是，若是你也遇上了这样一个妖怪，若是他也如传说中的那个蛇妖一样很爱很爱你，你会想要和他在一起吗？”

他问的小心翼翼，晓晓却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，怔怔的看着他的眼，“雪陌，其实，你就是那个故事里的蛇妖是不是？”

他说了这么长的一个故事，又几番试探自己，加之刚才他所谓的九世前的记忆，若真是九世前的记忆，那么，雪陌岂不是已经活了上千年了？

若是上千年，那么，必定不可能是人。

他看似若天神一般，可是，却老是讲着和妖有关的话题。

她不得不怀疑，他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传说中的千年蛇妖。

传说中，织女亲自裁缝的嫁衣，不就是刚才自己所看到的那件红袍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