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无数个夜晚，都被惊醒，彻夜难眠。

这种折磨，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。唯有经历者，方能明白是什么感觉。

“墨……衍……”

靳九霄已经陷入了濒死的状态，可依然用恨恨的孱弱声音，咬牙切齿地，念叨着这个名字。

计划，失败了。

原本打算，是让墨衍和紫阡陌，陷入濒死的状态。

然后妖王白泽，就一定会跳出来，不顾一切地救他们当中的一个。

妖王白泽会出现。

天命者，也能够确定，是哪一个。

可终究——只是他想得太美了。

到头来的结果，是自己被伤成了这幅德行。讲真的，快四十年了，这还是靳九霄第一次受到如此严重的伤。

好失望啊……

白泽呢……

意识模糊之前，靳九霄最失望的，还是这一件。

“要死了么？”

紫阡陌走到已经晕死过去的靳九霄面前，还伸出脚，踹了一下。

可以说是十分不客气了。

而且踹的地方，还是靳九霄的伤口，鲜血流的更多了。

“真是太便宜他了。”

紫阡陌禁不住有点失望。

说好的，要好好折磨靳九霄这个混球的。

毕竟，他给五岁的小墨衍，带来了太深重的心理阴影。

因为流血量实在是太大，几乎是流干的状态，再加上那一剑刺穿的位置，的确是心脏，靳九霄停止了呼吸之后，紫阡陌也没有多想，就以为他是真的死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