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秋的脸上，一片灰暗：“要杀要剐，悉听尊便。”

他输了。

事已至此，不可能再有任何翻盘的余地。

莫夏和莫冬落在这两人手里，都只有死路一条，没道理自己还有活路。

也好。

这样，他就能去九泉之下，跟二妹和三弟团聚了。

“留他一条命。”紫阡陌在一边，淡淡道。

“小陌陌说什么，那就是什么。”墨衍身体力行地贯彻，何为绝对好妻奴。

按压着莫秋脊椎骨的力道，一下子送了一半。

垂死的莫秋，总算能够喘两口气了。

“把他给我。”

紫阡陌道，“给君离当瞳术练习对象。”

墨衍微微挑眉，凤眸深处，似乎有一缕诧异之色划过：“练习对象？”

紫阡陌点头：“白长老说，君离最近在修炼用瞳术控制人精神灵魂的术法。这种术不好练，练习对象，首先就成了问题。”

如果冒然找人来练，恐怕会伤了对方。

可如果不找大活人来练，又没有效果，真实性和实践性，不知道妖差多少。

这个莫秋，就是个很好的练习对象啊。

不用担心君离控制不好瞳术，用力过猛，把人给弄死了，或者把人给盯得精神崩溃了；当然，如果能够成功把莫秋通过瞳术给控制住，那就更完美了。

一个紫府期上境的强者，成为君离的助力，那基本上就等于成了紫阡陌的助力。

“好。”

对于心上人的提议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