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晓菲站起身，“行了，张景的事你别管。好好待着，别再去招惹意涵了。意涵妈妈出了事，她心情已经够糟糕的了。别再去火上浇油了。”

“姐——”

“时候不早了，你早点睡吧。”

莫晓菲离开。

莫晓凡气愤地坐到沙发上。

莫意涵，我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。

莫晓凡眼里划过一抹寒厉的光。

莫晓菲回到自己的房间，走到床边坐下。

莫晓菲看着床上聂馨单纯而稚嫩的脸，刚才在大堂下的一幕幕不断地在她脑中回放着。

一滴泪沿着莫晓菲的眼角滑落。

这时，莫晓菲的手机响起。

莫晓菲赶紧拿出来接通，看了看聂馨没被吵醒，莫晓菲握着手机去了阳台。

“还没睡？”电话里赵牧的声音传了过去。

莫晓菲咽了咽喉咙里的哽咽，“嗯。”

“你什么怎么呢？”

虽然莫晓菲强压着，还是被赵牧听出了端倪。

“没事，有点感冒。”

“怎么才去两天就感冒了，不行，我明天早上就坐飞机过去。”赵牧不放心。

“你别来了，我没事的。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
电话里赵牧突然安静了稍许。

“你见到他呢？”赵牧有些压抑的声音传来。

“没有。不过我见到夜了，他应该在这儿。”莫晓菲道。

“晓菲，不要勉强自己。如果难受就回，我会帮你把事情都办好的。”赵牧道，他心痛她此刻的感受。

莫晓菲扬起一抹苦涩的笑，“我没事，有些事必定要我自己去面对。我总不能老让你帮我分担。”

“我不介意的。”赵牧急切道。

“但我介意。”莫晓菲道。

电话里赵牧没有再说话，她还是无法忘记那天晚上。他不该，不该喝酒不该向她表白的。

“那你早点睡吧，太晚了。”半天的沉默后，赵牧略微嘶哑的声音道。

“嗯，晚安。”

“晚安。”

莫晓菲挂了电话，黑白分明的瞳孔凝视着远处，眼里一片黯然。

而楼上，莫意涵也站在阳台上。

看着远处延绵不绝的山脉，莫意涵的心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乱。

几个月前莫晓菲恳求她离开聂云峯话在她脑海中不断地回放着。

莫晓凡骂她是小三的话也一遍又一遍地侵袭着她。

还有孟峄城的话、公安局打电话让她却做DNA对比的事。

孙玲说她害死妈妈的话。

她突然觉得周围好冷，冷得她感觉不好一丝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