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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霜儿笑了，她靠在桌面上，伸出脑袋来，定定地看着慕昔昔，道：“昔昔，你是不是没有彻彻底底地爱过某一个人，愿意为他付出全部。”

慕昔昔没有说话，只是看着秦霜儿。

秦霜儿继续道：“如果你能够体会我现在这样的感受，知道我的感觉，那么你会明白，当你爱一个人爱到了极致的时候，你就不会去想什么，我是不是恶毒，我这样做是不是对的，满脑子里面只有一个想法，我想得到他，他是我的，我要他！”

慕昔昔微微皱起眉头，她懂的。

她怎么可能不懂。

真是太太过于卑微，所以许多的时候都没有敢去争取。

“秦霜儿，我明白，所以我才会坐在这里和你谈，但是……”慕昔昔抬起头来，倔强地看着秦霜儿的眼，道：“可是有的时候，你明知道你爱他，明知道你不能没有他，可是挡在你们的面前的却是一道巨大的深渊，你跨不过深渊，你也无法走近他，于是你只能卑微地爱着。”

“你是在说你和厉总吗？”秦霜儿不解地问道：“现在你们不是很好吗？我知道，他是真心爱你的。”

慕昔昔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你认为我们是真的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