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能说明，对手，比枪手在实力上要强大得多得多。

否则不可能如此。

方寒玉可不是一个使枪的菜鸟。闻人牧月之前跟方寒玉也来往了些。对于他，是有比较深的了解的。

“是啊。圣级超凡。所谓超凡入圣。超凡脱俗。力量跟普通武者，不可同日而语。据我在安平司里面的眼线汇报回来的情况，当时，方寒玉都差点就死在了那刀客杀手的刀下……”闻人凌峰又继续说着。

“什么？”闻人牧月闻言，也是一呆：“然后呢？”随着，她也是立刻问着。

“据说，方寒玉被一刀打中长枪。手中虎口，都是裂开。枪都握不住。当然，后来没事。”闻人凌峰闻言，也是继续讲述：“但是，月儿，你一定想不到，在关键时刻，是谁挡住了那刀客杀手的刀，救了方寒玉……”他没有直接说出来，而是这般对闻人牧月，说道。

“什么？谁？”闻人牧月闻言如此，也是一愣，随即皱眉：“赵启龙？凌铮？还是谁？”她看着闻人凌峰，猜测了几个名字：“不是他们几个？”但是，闻人凌峰的表情告诉他，这些都是错误答案。

“继续猜。”闻人凌峰看着她，也是又说着。

见到闻人凌峰如此，闻人牧月皱眉。

“难道？”看着父亲有些奇怪的眼神，莫名的，闻人牧月心中也是升腾起来一个荒谬的猜测。

“不错。是苏乾。”而见到闻人牧月如此神情，闻人凌峰当即也就是说道。

“什么？苏乾？怎么可能？”闻人牧月闻言，也是吃惊，不可置信地，不可思议地，看着闻人凌峰：“之前他两次失约方寒玉……而且，不久前，我听说，他不是还跟方寒玉认输，在大庭广众之下，屈辱地叫方寒玉三声爷爷么？”

她也是呆滞了。

苏乾愿赌服输叫方寒玉三声爷爷的事情。也早就传播出来了。闻人牧月也自然知道。虽然她没有特意去打听，不过，他身边的丫鬟等等，都会很主动地将这些消息告诉她。

“我最初听到这个消息。也跟你一样吃惊。可是，经过确认。事实，的确就是如此。”闻人凌峰见到闻人牧月如此，也是一笑，叹道：“据说，那时，方寒玉已经快要死在那刀客杀手的刀下，可是苏乾一剑出手，就是挡住了那杀手恐怖的刀。紧接着，还连续挡住了那刀客三刀！众多安平司司士，亲眼所见，绝无虚假。”

“什么？这，怎么会？”闻人牧月闻言，还是有些呆呆的：“那他之前，为什么两次都失约了？难道说，他之前所说，因为碰上了摆脱不开的事情，赶不回来的话，不是借口，而是真实的？”自语说着。

“自然。看他如今展现出来的实力。早就远超方寒玉了。所以，这些话，都不是借口。都是真的。”闻人凌峰看了眼闻言牧月，随即，也是叹道：“苏乾此子，耐性之好，简直可怕啊。”

见闻人牧月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。

“回来了那么久。满城的嘲言讽语，他竟然还能够耐得住性子……”闻人凌峰自顾自，又是说着：“要不是这一次出了这件事情，都还没人知道他的实力，其实已经，超过了方寒玉……”

“那他之前，为何要叫方寒玉三声爷爷？”闻人牧月此时，还是继续愣愣的，说着：“真的是，愿赌服输？”她没想到，竟然，是这个样子。

不由得，她便是想起来，那一日淡笑着来他们闻人府送画与人参的少年。

他……

“是啊。所以我说，此子，不简单啊。”闻人凌峰此刻，也在叹说着。